她倒在赵子疏胸前痛苦地哭喊,把脸埋进那宽厚的胸膛放肆地宣泄她承受不来的自责,泪水中的世界昏天黑地。
兰因把赵子疏胸前哭湿了一片,直到用光所有力气才带着眼泪昏睡过去。
赵子疏把她抱在床上,想换身衣服。
睡着的兰因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半分。
他只好回头,抚摸着她额前碎发。
兰因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睫毛时不时轻颤,又一行清泪滑落。
正如司马邈邈所愿,车裂之刑一出,甘露殿婢女偷传军情一事再不能低调了事。
黄海善做主张,被赵子疏以降职处罚,但宫内侍卫领导的位置依然在他头上。
不仅是在宫内,黄海召集百姓围观行刑之举,让杏儿的事在康州城内掀起轩然大波。
群臣有目共睹赵子疏久病,兰因又无所出,于是朝中又有了让赵子疏雨露均沾的言论。
换句话说,就是让赵子疏多临幸入宫多日的司马邈邈。
赵子疏怒道:“难道连寡人碰什么女人都要放在朝堂之上言论一番了吗!”
这句话很快传到了司马邈邈的耳中。
海棠说道:“听说大王的病越发奇怪了,本来只是风寒却硬生生拖了数月不愈,太医令的太医都没有办法。”
司马邈邈攥着手中丝帕,实在气愤。
按照这样下去,要是赵子疏突然病死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留下赵子疏的种,她才有机会在后宫中稳住地位。
司马邈邈咬着银牙,下了个狠心。
“海棠过两日是父亲生祭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在绮华殿设宴。”
司马邈邈说道。
海棠道:“是。”
如今处境,她就算是用最龌龊的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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