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闻又夏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他似乎有所自觉,但没有太在意这个,“就说你刚才怎么盯着我看。”
邱声咬着勺子:“我在想别的。”
“嗯?”
“那天不是走得很早吗,为什么后来还是去找到你了?”
他没有提尿检,但闻又夏肯定会明白。
他故意把这些说得隐晦,用各种省略掉关键词的语句打哑谜,彼此又都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内容。
掩耳盗铃也好自欺欺人也好,邱声只是觉得,闻又夏没做过的事他不用说得那么明白。
“因为我是乐队成员。”
闻又夏用勺子挖着一点冰,没吃,“骆驼这次事情严重了,我本来以为他只是飞叶子,竟然是吸粉。
我们做了检查,还被问话,估计是想问是否知情、是否参与。”
邱声被空调吹出了冷汗:“粉……?!
他妈的……那你们——”
“没事,我每次排练完就走,演出完也走。
警察核实了情况就没为难,再说本来尿检结果也好的。”
闻又夏说,接着很为难地皱起了眉。
“怎么了?”
“乐队可能没戏了。”
他的语气辨认不出难过,“骆驼和小薛都吸粉,骆驼还是二进宫,估计不好弄。
老白倒是没有,但他知道的比我多,可能交点钱能出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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