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的关系,茕淮忍不住偶尔观察起玹珺,发现他真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可惜缺乏思想与感情。
好比如他看书过目不忘,能够一字不差的倒背如流,但他不理解书中人的悲喜哀怒。
茕淮有时会出于好奇的去逗一下那人。
不外呼到最后是雁惟拼命拦住茕淮,怕他们两人打起来整个地府鬼哭神嚎。
冥帝阎王见状也不插手去管,全盘丢给雁惟去收拾残局。
“哼,不是你拦着我,我肯定不会输给他。”
茕淮气鼓鼓的瞪着雁惟。
别看他在外人面前老成持重,温文尔雅。
对雁惟而言,茕淮只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弟弟。
外界对他过高的期待,令他不得不提早披上成熟的表现,去扮演完美的形象。
“是是,你最厉害了。”
雁惟哭笑不得的哄着他,“人家比你小得很呢,你就不能多多让着人家吗?好歹也是你爹爹的贴身之物,算是跟你有半点关系。”
茕淮嘴角一抽,露出了一个别扭表情。
“真是像极了我爹的性子。”
再后来,茕淮回去了。
他以为玹珺不过是一个过客,他的线,跟他永远不会交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那日玹珺读懂了他的琴意,他无法造就今天的玹珺。
原来,那人不是榆木疙瘩。
“玹珺是一块未经雕刻的璞玉,你别看他虽然拥有着一颗慧心,但他仍然如初生孩童般纯真好奇,对外界一无所知。
霁清,你不妨教导一下他。”
“霁清自知之明,恐不能胜任……”
阎王捻了捻胡子,再三思考道:“我相信绝对难不倒聪明绝顶的你。”
旁边的雁惟附和的点点头,“我们这地府的老师基本没有什么可以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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