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两人回来的声音,她微微一笑,举袖扫了扫桌上的酒菜,“坐。”
陆孤光真是饿了,拿起筷子便开始吃肉,楚殊珍生得秀雅,酒量却豪,吃两口酒菜,便劝一杯酒。
任怀苏仍持着出家人的戒律,滴酒不沾,陆孤光却是百无禁忌,她平时又极少和人一同饮酒,未过多时便已醉了。
“陆姑娘?”
楚殊珍推了她两下,温柔的呼唤。
任怀苏摇了摇头,“她喝醉了。”
她仔细看着陆孤光的眉目,又推了她几下,突然出手如电,点了她几处穴道。
任怀苏并不惊讶,静静地看着她。
她抬起头来,微微一叹,“任公子难道不觉奇怪?我为何要灌醉陆姑娘?”
任怀苏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波澜不兴的道,“‘楚江春’是城内最烈的酒,却不是最贵或是滋味最好的酒。”
他总是平静,总是让人感觉到胸纳天地之广,心藏日月之光,但显然很多时候,气宇广阔并不表示他不注意小节。
楚殊珍就很惊讶他竟能留意到“楚江春”
,竟能从一杯“楚江春”
上得知她有意灌醉陆孤光,且能知晓她对陆孤光并无伤害之意,所以也不出手阻拦。
“任公子,不知任公子今日之行,可有收获?”
任怀苏探手入怀,取出那本得自抚心院下密道洞口的古书,“这本书……也许有答案。”
楚殊珍看着那本名为《凶藏》的书,她自幼读书万卷,却从未见过此书,“这是哪里来的?”
“这或许是沈旃檀的遗物。”
他回答,“我已看过,其中……”
他微微一顿,“记载着分担圣气的方法。”
楚殊珍大吃一惊,蓦地站起,颤声问道,“当真?”
任怀苏颔首,“寻一活人,以己身之血试之,血能相融者便可。”
楚殊珍怔了一怔,“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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