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他老死了,也没等到一个时机呢?”
鹿鸣摇了摇头却说,:“会有的,安南都护,他要的不过权利名势,他现在死,他以一个捉拿反贼却被反贼义子所杀的英雄死去,你要让他死,你要让他身败名裂,凄惨落魄,在世人的唾骂声中死去,你懂吗?”
黎贝点了点头。
“贝贝,你知道,我们最大的优势在哪里吗?”
黎贝又摇了摇头。
“他斗不过西南的夷子,让他们把人证给带走了,贝贝我这面一说,你能明白吗?”
“你是说被那些夷子带走的姑娘孩子?”
鹿鸣点头道,“没错,你要把他们带回,指证安南都护!”
“这。
。
怎么从夷子手下抢人?”
“非也,那安南都护可以从夷子手下借人,我们怎么就见不得借不到?”
“吐蕃、回鹘、苗疆、彝族,他们肯借得?”
“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自然就借不得,你现在是以王虎义子身份前去借人。”
“凭什么?”
黎贝问道,“凭他们对王虎可怜的一点同情,愧疚?”
鹿鸣摇头,“非也,士农工商,农本商末,我们不仅以王虎义子的身份前去借人,更以未来天下之主的身份前去,吐蕃、苗疆,回鹘、彝族均是物资贫乏之族,宁朝对商过于剥削甚重,吐蕃的一匹好马才可换的的四斤一个的茶饼,税务之高,令人咂舌,我们许诺夷族开边境茶马市场,以此为交换,换以人证。”
“他们会同意吗?”
鹿鸣一耸肩,“我也不知道,先试试再说,眼下便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于是鹿鸣黎贝两人就在暗地里筹划着去吐蕃一事。
他们首先便是要伪装成商人去边境进行交易。
虽说商人地位低贱,但也非这么容易便好装扮的。
商贾之人衣皂,不得骑马,不得入朝为官,虽说现下战乱频繁,官府也懒得管事,商人也会偷偷穿起锦衣华服,但总归是见不得人的。
黎贝有些抱歉,“书生,对不住,让你一个读书人去办扮成低贱的商人。”
鹿鸣听了却有些不高兴,“贝贝,你为什么会认为商人低贱?”
鹿鸣问得很认真,黎贝却回答不出,“因为,因为自古都是这样的。”
“贝贝你听着,你是王虎义子,王虎是大宁朝的反贼,我们现下的身份比贾人还要低贱,再说,商人有能为者,一金可挣得千金,昔范蠡去官从商,他之能为又岂在金银之间?若能让商贾之人入朝为官,这个大宁——就简单一点起码军费就不必犯愁了?陈胜吴广也不是低贱的民夫,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便能推翻暴秦,贝贝,你要告诉我你的天下之人包括谁?”
黎贝愣了愣,回答坚定,“无论贵贱的每一个人,书生,刚刚是我说错想错了,对不起!”
鹿鸣听了黎贝的回答严肃的神色才渐渐缓和,“这才是我喜欢的贝贝,你这个对不起我算是接下了!”
“书生,你刚刚说什么?”
“你的对不起我接下了”
“不对,前一句”
“这才是我。
。
。
。
我。
。
。
。”
鹿鸣羞愧的几乎要钻入地下了,他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呢。
“这才是我喜欢的贝贝!”
趴在窗口的黎权贱兮兮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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