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乖巧听讲的初玉尘也跟着小脸都丧失了颜色,一脸担忧地问:“少师,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风寒尚未痊愈不舒服?”
张松只觉下体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绞痛。
他困难地摆了摆手,“下官没事。”
“可要学生去叫太医?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勉强啊。”
初玉尘关心之色甚浓。
“咳,殿下稍等片刻。”
张松老脸一红,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冲去了茅房。
初玉尘见着他的背影,那关心的模样慢慢变成了淡漠。
小可子在一旁嘿嘿笑着,得到了初玉尘一个赞赏的眼神。
张松去茅房解决了一顿之后,就回来了,可是没说几句,肚子又闹起来了。
他只好再一次迎着初玉尘担忧无比的目光离开了书斋。
就这样一来一回好几次,张松跑茅房是跑得脚软,最终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也没有精力再给初玉尘授课,蹒跚着身体,这才离开了东宫。
初玉尘一直十分恭敬地看着他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了,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
看了那杯茶一眼,对一旁的小可子说道:“倒掉吧。”
小可子应了一声,拿出去倒了。
初玉尘走到书斋门口,看着天空。
天灰沉沉的,好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雪似的。
半欢在一旁看着初玉尘吐出一口雾气,只觉得自家小主子变得越加的深邃,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要过年了啊……”
随着年关的到来,一向庄严肃穆的皇宫,也添上了一丝喜色。
大红灯笼纷纷挂起,银装素裹中透着一丝红晕,喜庆了不少。
按照惯例,大年三十依旧是宫宴。
这日一大早,柳斐然就已经起来了。
她穿着母亲为她缝制的新衣,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衬着她那张脸吹弹可破,眉宇间那抹英气稍微被压了下去,更显出了她的倾城之美。
柳母欣慰地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你爹已经去了五年,你入朝为官也快三年了。”
柳家家教严厉,柳斐然自小性格又是独立,故而不像别家娘子那般黏着母亲,从平时的称呼也能看出来,柳斐然叫柳母为母亲,而不是娘亲,恭敬多于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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