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壮拉了我一把,皱着眉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苦苦一笑,最后那句话我自己听着也渗人,可又怎么样?
在黑门前,我身上长出了蛇鳞,可出了阴河,我连跟别人问一句都不敢。
活蛇入体,欲壑难填,可要是我生生化了蛇呢?
是恨还是欲?
无论我怎么样,我都要先救醒白水!
张北家就在山脚,家里开了个小旅馆,接待那些游客,但他女儿出事后,就关了门,将女儿锁在二楼。
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人样了,浑身上下都是伤,连脸上都有被咬出来的痕迹,明显不可能是她自己咬的,可张北却还告诉我们,连背上都有了,屋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张北老婆嫌他没用,跟一个来旅游的大款跑了再也没回来,现在女儿这样,他也不敢叫人帮忙,自己掀开衣服,帮她清醒伤口敷药。
“吃……吃……!”
张北女儿头发散落,四肢用画了符纹的布绑在床上,却依旧目怒凶光盯着我的小腹,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度,嘴角鲜血直流。
何必壮身子侧了侧,站在我面前挡住了她的目光。
“我来吧。”
张北一个男人终究还是不大方便,我推开何必壮,朝他摇了摇头。
药是龙虎山配的药粉,里面夹了符灰,连清理伤口的都是化的符水。
只是那伤口咬得极深,有的地方整块肉都被咬了下来,虽说天天清理,却依旧可见脓黄的水从里面涌出来,带着丝丝死气。
饿鬼所咬,吃的可不只是血肉,还有精气,咬过的地方都坏死,饿鬼不离就算符水符灰也复不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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