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若得罪陛下,只管问责于我罢了。
她少不经事,更是还未出阁…”
还未出阁便遭人轻辱。
齐靖安一时也只敢在心中将小皇帝骂了一遭。
此事若皇帝追究起来,怕是要追究鸢鸢伤了龙体之罪。
玉昀赶来时,便见世子爷护着齐鸢鸢,正跪在凌成显面前请罪。
而凌成显捂着自己额头的手终于松了松。
手落到眼前,却又被自己的血吓得不轻。
“血、血…”
连忙往后退着。
玉昀喊来一行内侍,“你们是如何伺候龙体的?还不去请太医来。”
江儒这才匆匆从门外赶来,身后还跟着如意楼的堂倌们,带着一趟席面,正还打算摆到寝殿里的圆桌上。
见得如此情形,江儒也一时不知所措,一把跪倒在地上,叩首起来。
“奴才有罪,是奴才未曾看好陛下。”
玉昀看了看江儒,自吩咐道,“这会儿也不是追责的时候,一会儿太医来了,叫他看过陛下伤势。
你等再护他回皇城去。
这等南城宅院,日后陛下不必再来了了。”
江儒应了声,已忙去扶自家主子。
凌成显方听得玉昀的话,“这宅子是朕的,朕为何不来?齐鸢鸢,你…”
他说着,又看着嫡小姐,眼中充斥着情绪,愤恨与渴求集结在一处,难以分辨。
“是、是臣女配不上陛下。
这身皇后娘娘燕居服,臣女这便退下来。
陛下还是带回去,交还给皇后娘娘吧。”
齐靖安这才有功夫留意到妹妹身上的衣物,更为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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