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冬看了眼面前的月饼,发现是五仁味的,于是皱了眉,魏沉风发现了,问道:“不爱五仁味?”
“味道太怪了。”
魏沉风笑道:“那和你哥换,他口味重,爱吃。”
听到“口味重”
三字,俞林特意又重复了一遍魏沉风刚刚的话,盯着他说:“我口味是蛮重的。”
魏沉风实相地闭嘴,俞林的养父母举起他们面前的酒杯敬了在场的二老一杯,二老郑重地向他们道了谢,谢谢这十几年来他们对俞林的养育之恩。
其实年年的中秋节也不过如此,一家人围着吃饭吃月饼,电视里也没有什么中秋特别节目。
特别不凑巧今年还正好是个阴天,倘若圆盘的明月没看见,倒是见着好几盏悠然升起的孔明灯。
“市区还能放灯?”
吃完饭,俞林将几位长辈送回家和宾馆后,回到了家,他走进卧室,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黑夜,说道,“这倒是少见。”
“少见是因为不允许放,危险因素太大,你现在见着的这几个都是别人偷偷放的。”
魏沉风在床边铺被子,干完径直走到俞林身后,从背后环住了他,“宝贝,别动,让我抱会,想死你了。”
“我们这不是天天见面吗?”
“这叫相思之苦,你不在的番外三暴雨将至。
沈丘一个人驻足在窗前,看着黑压压的天和这漫天密布的乌云,心想道: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转眼间又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沈丘从旁边的橱柜里翻箱倒柜地找着,终于翻出了一把长柄伞。
今年扫墓的日子,俞林和魏沉风都来不了,沈丘也不怪他们,孩子们总要有自己的工作。
他刚出门的时候,天空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独自打着伞行走在路上,身旁尽是没有带伞正在狂奔着的人们。
沈丘停在了公交车站,这个点坐这辆车的人并不多,他收起伞站在遮雨板下,坐在长板凳上等车来。
大概是天气的原因,公交车却迟迟没有来。
居然真的是年年下雨。
沈丘心里想着,思绪渐渐开始放空起来。
他仿佛看到了远处有一辆老旧自行车缓缓向他驶来,骑着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那是魏航的模样。
二十多年前,魏航就是这样笑着将车停在了路边,招呼着沈丘快些坐在他身后。
“瞧你这得瑟样。”
沈丘说。
“别看它现在只是两轮的。”
魏航打趣道,“十年之后它就是一辆红旗牌轿车!”
“行,那我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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