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属官忙道:“那位小郎...先前颍川王命人将他带下去了。”
瞥一眼四周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卫士,严承嗣掩去眸中戾色,只低声道:“宗祁——”
半晌后,一阵革靴落地声又在庭院中响起,不出片刻,有人推门入内。
宗祁神色凝重,面容紧绷,盯着严承嗣瞧。
严承嗣却跟没事人似的,只问道:“颍川王,可有查出什么来?”
他眼神颇带挑衅,斜眼看着宗祁。
宗祁淡声问道:“你后院中新入的那十数个...是从何处所得?”
严承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从人牙子那买的了。
怎么,郡王亦好此道?要不要我送你几个?”
宗祁的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几欲作呕。
声音如淬了冰一般,冷冷道:“本朝严禁买卖奴婢,你又是如何买卖所得?”
严承嗣嘶了一声,瞪向宗祁。
这人有病吧?律法是律法,怎么可能完全将他们这种地位的人管束住?说是不准买卖奴婢,可哪个大户人家没蓄私奴的?
宗祁没理他,只下令道:“既是私买奴婢,那这十数个孩童,我先着人带走了。”
严承嗣看着他冷冰冰的背影,精神气竟足了大半,一下子就要跳起来,还是被属官们给强行摁了下去。
众人一面按着他,一面祈祷他别再生事。
出了范阳节度使府宅的大门,属官问道:“郎君,既然这边没有那些被拐孩童的踪迹,这该如何是好?”
宗祁的步子顿了顿,沉声道:“继续查。
将严承嗣所有有来往的人和名下铺子田庄,都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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