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太后为齐王布的棋子,哥哥燕迎也是。
湛缱如今疯成这样,再跟他对着干,不仅燕又柔性命堪忧,前线的燕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究竟是我哥哥仪仗齐王的虚权假势,还是齐王仪仗我哥哥的骁勇善战,太后心中比我清楚。”
太后:“......”
“难道你连皇后之位都不要了?”
燕又柔冷笑:“湛缱喜欢的是男人,那我坐上皇后之位又图什么?图给湛尧铺路吗?我燕又柔凭什么给别人做垫脚石!
?”
太后:“给尧儿做垫脚石是你的福气!”
“这样的福气,我不稀罕,想要这等福气的人多的是,太后娘娘另找他人吧。”
燕又柔摸了摸没了凤凰钗的发髻,一身轻松,“我不奉陪了。”
她走得干干脆脆,太后气得脸都白了,唇上艳红色的口脂显得诡异。
月音忙说:“或许燕姑娘只是今日被吓到了,明日一定会后悔,进宫给娘娘赔罪的。”
“后悔?”
太后冷笑,“就算后悔,哀家也不会给她机会。”
“准皇后只有一个,燕又柔却可以有很多个。
燕氏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适龄女子,挑个人把她替了吧。”
月音:“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上前,踩住了地上那枚凤凰钗:“今早湛缱闹了这么一出,傍晚准皇后就溺毙在荷花池,你说,会是谁做的?”
月音了然:“选妃中途作废,帝妃早就背上了善妒之名,准皇后死在宫里,必然是...帝妃做的了。”
“找个手脚利落的。”
燕氏踢走了地上那枚珠钗,“别让她活着走出宫门。”
月音低头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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