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见见吧。”
云子玑云淡风轻地说,“她毕竟是你未来的正妻。”
“子玑!
你也用话来刺朕?”
湛缱委屈,“朕不喜欢她!
朕说过皇后只会是你!”
前世,湛缱是在御驾亲征之前为安人心才立了燕又柔为后,也仅限于将她摆在皇后的位置上,连她住的未央宫都没踏进过,更妄论喜欢与否了。
太后当日那么急着要让燕氏之女占据国母的位置,无非就是等着湛缱死在边境后,能借燕又柔之口提议让湛尧继位为帝。
这一步棋并不算精妙,却很关键。
重活一回,湛缱岂能再受摆布!
?
“朕不想见她,让她走。”
湛缱冲张宝德说。
张宝德十分为难,求助一样地看向帝妃。
“先帝的意思不可明着违拗,陛下去见吧。”
云子玑夹起一块虾仁,放在醋里滚了滚,滚了又滚,“微臣真地一点都不介意,也不会生气。”
他筷子下的虾仁都快被醋腌制入味了。
湛缱:“......”
燕又柔的皇后之位是先帝赐封的,她无大错,湛缱轻易还废不得,此事如果处理不好,难免拖泥带水,到时只会令云子玑徒增烦恼。
“罢了,朕去把她打发了再说!”
他起身离开了紫宸宫。
待他走后,云子玑才将醋里的虾仁夹起,放进口中尝了尝,酸得很。
湛缱一走,山逐便上来接替剥虾的任务,可他剥的虾,云子玑却没兴趣吃。
“公子不是最喜欢盐焗虾吗?刚刚陛下剥的都吃了七八只呢,难道是山逐剥的虾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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