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的人不满地探出一颗带着呵欠的头,泛着泪花的眼睛却在面前悚然的场景前猛地定格。
头发斑白的老人滚打在地,一身布衣被自己抓挠开,露出的干瘦背脊上赫然是乌红如毒血的斑块,硕大痕迹如碗口,密密硕硕排了两行,几乎占据了整个脊梁。
“张先生!
您这是怎么了?”
一片惊慌失色中,稍有胆大的邻居,隔着三尺之远,瞠目结舌地瞧着躺在地上呻..吟呼痛的张机。
张机面色扭曲,痛苦至极:“哎哟,徒弟,徒弟!
小兔崽子死哪里去了!”
街旁路人皆驻足围观,可谁也不敢贸然接近。
李隐舟亦在酣梦中惊醒,听到师傅呼救,忙不迭趿拉着草鞋,手忙脚乱地披上一层薄薄的衣衫,一阵小旋风似的分拨开围观群众。
看到师傅的惨状,他滞愣瞬间,旋即砰一声跪倒在张机身前。
“师傅!
师傅!
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伸出去准备探查的手被火烫似的猛然缩了回去,面色惊慌:“怎么会这样……”
旁侧的邻居,多是本地多口舌但少心窍的半盲,见了这副光景,忍不住问一句:“小药童,你师傅这是犯了什么病,怎么满身的血斑啊?”
李隐舟扯着袖子擦了擦眼睛,抽吸一口鼻涕,哽咽道:“昨夜风雨有异,师傅他执意要观天象,我也不知道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定是惹了祸害。”
路人略有迟疑:“昨天云那么厚,好像没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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