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服?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她故作白痴,纯心逗他。
“我平时只穿这种。”
他强调。
“嗯,可惜了,你身材挺好的。”
徐桉远深吸口气,突然手捏她脸颊,想泄愤又舍不得用力,最后只化为一句憋屈控诉:“我说你……没良心。”
指下冰凉柔腻的肌肤,如甜软的粉白色棉花糖。
糖……难怪一路过来,从皮革烟草味的车厢里脱身,仍觉得那个味道经久不散。
可当她出现在面前,空气中一丝一丝溢出甜味,如花蜜吸引蜂群,忍不住想靠近、再近一点,去采撷那最甜蜜的花蕊中心。
“你捏疼我了。”
终憶淡定开口。
“对不起。”
徐桉远垂下手,五指略不自然地在裤沿边收紧再松。
“不要总说对不起,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虽然她早有此心。
“我没觉得你欺负我。”
他像在酝酿什么,到达最后一秒选择放弃,“算了,我不说就是了。”
“嗯,没关系。”
她咬着字,像小石子砸落他心间那片湖,轻声回应他。
徐桉远凝注终憶进屋的背影。
时隔十几二十年,他依旧清晰记得大院里的夏日。
沿路栽有茂密树木,围成长长一条林荫道,从南至北环绕。
路人散步时的交谈声,池塘蛙声,树丛蝉声,还有她倒背着手,在身后叫他名字时,气急败坏的跺脚声。
……
后半夜,终憶被蚊虫叮咬,痒到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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