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最后拒绝了。
他已经二十三岁,也找到了新工作,以后有需要他会报一个成人大学。
再说他的家也在这里。
董学友担心他心里藏着事情,一来二往的两句后,脱口而出,“在这里还有什么家呢”
。
然后在电话那头生硬顿住。
闻如许也知道曾经的圈子再也会不去,留下反而落得处境艰辛。
但今天早上在困厄里挣扎时,就是知道了他呼唤的人一个也不在,然后他才醒了过来。
他说:“我妈说,受过罪,以后就会一帆风顺,我不会一直那么倒霉。”
董学友不好再坚持,闻如许也挂了电话,正准备叫辆车,一辆车就在他面前滴滴两声。
刚要以为是自己挡路了,但认出了车牌,闻如许冷下脸,绕开走开。
黑色陆巡跟在他后面,在可停靠的路边,韩在野摔了车门跟过来。
闻如许的手冰得像是能掉冰渣,韩在野碰了一下就攥住。
闻如许一惊,眼珠左右看:“松手!”
“上车。”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闻如许从手心到后颈都开始发热,玻璃似的眼睛看向韩在野,鼻尖发红,像是哭过一样。
韩在野咬着烟,眯起眼睛,将挥过来的拳头别过去。
闻如许连着四天,韩在野都待在闻如许家。
大摇大摆地来,腿架在茶几上,什么事都不做。
他问不爱理人的闻如许:“还在生气?”
他们第一次谈到温泉酒店的那件事,闻如许拖着地板,没说话。
韩在野翻他的杂志,说:“迟早的事,知道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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