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云纳闷:“这人,欺软怕硬?”
“不是。”
明意低声道,“是铸器师的脾气大多都古怪,越是态度不好的铸器师本事越厉害。”
羞云:“……”
还有这种说法。
集市上人很多,但随身带着一千贝币的人可不多,她们守了一个时辰的摊儿,只卖掉了一半的一树芳华。
明意却不着急,掂着已经到手的贝币,愉快地跟羞云讨论:“今天烧鸽子来吃?”
“烧鸭子吧?鸭子更肥一些,肉多。”
“也行,等会回去的路上买几只。”
正说着,那家奴就去而复返,带了一个一脸不耐烦的公子哥和一个高兴的老爷来。
“就是这里。”
他笑着指了指明意。
那公子哥瞥了明意一眼,嗤笑:“就这二两肉,会铸神器?”
“您看这些,都是他做的。”
家奴指了指摊子上的一树芳华。
那老爷满脸兴奋,拿起一个就试,瞧见机巧流畅,需要的元力也少,立马拍下金块:“这些我都要了,你拿回去给家里护院们用上。”
家奴应下,小心翼翼地将剩下的十几个一树芳华都揽进怀里。
那公子哥还是不屑一顾:“会铸神器和会铸稀有神器是两码事,你老将希望寄托在这些没用的玩意儿身上,我再十年也进不去元士院。”
明意瞥了一眼他的经脉,心想这点天赋,确实进不去元士院。
但,说她这些是没用的玩意儿,她可就不开心了,抬手就祭出了星河落日。
那公子吓了一跳,立马落下冥域,戒备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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