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堂善解人意道,“没事,大哥,我不怪你。
我就是想抓鱼给咱爹补补身子,没想到脚下一滑,摔进河里。
她们娘俩为了救我,也差点被我拽河里淹死。”
林福全一听,更加自责了,“怪不得呢,你们仨人衣服都湿了。”
林满堂胡乱点了下头。
牛车从小道上了官道,又拐进小道,说着话的功夫就驶进一个村子。
这村子全是土坯房,唯一的区别就是新旧。
有的是刚刚盖上,泥土还很结实,有的却是裂了缝,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能刮倒似的。
林家的房子也是土坯茅草顶,看样子也是盖了十来年的。
进了家门,林福全从牛车上跳下来,拽着林满堂的手就往堂屋跑。
堂屋被分为三个部分,正中间是待客的地方,左右另有一间房。
此时林老头就躺在右厢房,眼睛闭着,气若游丝,林福全的媳妇刘翠花正端着药汤蹲在床前,低声哄老爷子吃饭,但是老爷子嘴抿得紧紧地,就是不开嘴。
刘翠花不停抹泪。
她左右两旁站着四个孩子,满脸沉重地看着床上的老人,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两人进来,刘翠花忙不迭放下汤碗,轻轻拍了下林老头的肩膀,“爹?爹?孩子他爹回来了。
二弟也回来了。”
林老头这才艰难得睁开眼。
林福全跪在床前,握着父亲瘦骨嶙峋的手,林满堂木呆呆随着他跪下,不自觉抬眼看向老头子。
只这一眼,林满堂心里已是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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