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
宴若愚这关键词提取的让姜诺有点不敢有然后,思忖一两分钟组织好语言,才继续说自己的设计。
这首歌应该是生机盎然的,就像梵高邀请高更来一个阿尔的小镇住的那两个月,他们碰撞又融合,梵高为高更画向日葵,高更为梵高画《画向日葵的人》。
这个想法主题确实特别,完完全全契合宴若愚天马行空的创造力。
宴若愚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却又突然蹙眉,可惜道:“这个欧洲版的高山流水觅知音虽然荡气回肠,但我总觉得梵高对高更要死要活,是被他pua了诶。”
如果不是氛围太过于浪漫,不适合满嘴跑火车破坏意境,宴若愚还真想具体聊聊他眼中的“pua高手”
高更。
当然了,那个年代连pua这个词组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五步陷阱法。
梵高到最后视高更比什么都重要,用自残割耳朵的方式来挽留他而不得,这一整个过程与其说是被pua了,不如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敏感脆弱的人,梵高是其中最有才华的那一个。
他们缺爱,缺亲情,爱情,友情……他们有点希望光亮就死死抓住,都来不及思考所托之人是否是良人。
宴若愚说:“所以我不太喜欢高更,搞艺术的人里抛家弃子的不少,但像他这样灵魂伴侣都不要的,我想不出姜诺和宴若愚在向日葵花海里流连忘返,另一个房间里,宋舟和林淮所在展厅播放的画作全都有芭蕾元素。
来看展的人群女性居多,但在这个展厅里,宋舟旁边坐着的都是同性。
光影打在所有人身上,宋舟看到的是芭蕾舞演员在台下非常真实的一面,和同伴闲谈调情,互相按摩伸展肢体,生活普普通通和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却又带着这份职业赋予的典雅,他身边一个年龄相仿的男生却和同伴小声说,她们腿怎么这么粗。
宋舟呼吸稍微一屏,被他们的话一下子拉回现实。
入场后每个人都会分到一本精心制作的讲解小册,里面介绍爱画芭蕾舞演员的德加,说他家境很好,但从未表露出优越感,最常对舞蹈演员们说的话就是:停下歌声和舞蹈,你们最真实的一面对我来说最重要。
那或许不漂亮,但是有够震撼。
宋舟旁边坐着的那两位确实也感受到了震撼,但和画家想传递的不一样:“她们身子好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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