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慌张地让沈堂奇怪,站起身帮邱与溪收拾散乱的纸张,忽然看见座位上的一小抹湿痕,手指轻轻碰了碰,又滑又粘腻。
他的视线转移到空荡的门外,沈堂神色如常地重新回到班级。
下节课是美术课,直到整个班的人都懒懒散散地走出了教室,沈堂也没看见邱与溪回来,叶蓁看见到处张望的沈堂,凑过去问他在找谁,沈堂只摇摇头,没把办公室里邱与溪始终泛着红潮的脸颊告诉叶蓁。
邱与溪从进了厕所就没回来,沈堂先是扯了个身体不舒服的谎帮他去请假,课代表看见是沈堂,半点都没怀疑就拿走了请假条。
邱与溪快被求而不得的快感折磨疯了,想被压在男人身下挨操,想要鸡巴插进任何一个洞里,淫水把大腿内侧都给弄湿,一片滑腻。
专门进了唯一有马桶的一间,邱与溪随手铺了几张纸就坐上去,腿大开着便把手向下身探去,用力揉弄着阴蒂,性器也硬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灭顶快感里高潮,然而痉挛过后是更深切的渴望,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肉体恬不知耻地发热发红,乳尖的瘙痒快让他哭出来,又怕被人发现,嘴唇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
他开始想念宋泠寒温热的口腔,会吸走每一滴乳汁的舌头,他又到了每个月流奶的日子,可是宋泠寒不在身边。
手机还在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来,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在工作就打去一个电话,男人的声音很快传出来。
“秋秋?”
“哥…呜呜,奶头好痒…你帮帮我……”
声音又娇又媚,宋泠寒几乎一瞬间就想起邱与溪每次求他吸走奶水的时候白皙的胸脯和上面绯红的乳头。
他的秋秋天生就是个会产奶的骚货,平日里用严实的衣物遮掩着身体的秘密,却学不会忍耐,一旦思想被欲望占据就要直接在学校里打来电话朝他呜咽着发情。
他沉声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
邱与溪毫不犹豫地点开摄像头,手机摆在置物架上,正对着胸口,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捏着白肉,只让他哭得更凶。
宋泠寒知道邱与溪在性事上眼泪多得不行,就跟下面的水似的根本流不完。
哪怕隔着屏幕性器都要因为刻意压制住的啜泣硬起来,轻声引导对方用手掌拢住乳肉,手指在各处用力挤压,奶水渗出几小滴,缀在奶尖上,香艳又淫荡。
宋泠寒下午有场会议,助理很快就过来敲门,视频里的少年失神地给自己挤着奶,跟邱与溪解释完这场会议的重要性,对方只哽咽着让他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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