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延璋这时候才起身走到司监及几个小官身边,审视他们一遭,挥袖怒道:“南方灾情你们观不出来,又误察天象!
圣僧勘误尔等还不服,甚好,甚好!”
司监领监内官员战战兢兢下跪,以求皇帝宽恕。
聂延璋冷脸道:“来人,着锦衣卫羁押,给朕查清楚,究竟是谁给了这几个酒囊饭袋子天大的胆子,敢在立后的事情上危言耸听,差点坏了‘天府紫薇’相合的天缘。”
“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陈福带人来把人拖出去之后,殿内便安静了。
聂延璋总算松快了许多,这样一来,朝中再也没有敢在立后一事上叫嚣的人了。
虚焰却为钦天监的人求情,上天有好生之德,他身为出家人,亦有慈悲之心。
聂延璋沉思后,道:“既圣僧为他们求情,朕也不好拂了圣僧的面子。
待朕大婚之后,即放他们出来。
免得他们在朕大婚时候生事。”
虚焰点了点头。
聂延璋留了虚焰用膳,特地陪同虚焰吃的斋饭。
等到虚焰要离宫的时候,他想了许久,还是打算揭开皇室家丑。
“朕有一皇妹,一体两人……”
聂延璋将星怡与月怡的事情说给了虚焰听,言罢伤心地说:“如今月怡不在,只剩星怡。
两位公主都是朕的亲妹妹,失了谁,朕也不舍,如有可能,朕还是想找回月怡公主。”
虚焰似无惊色。
常人听到这样的事,哪有不大惊失色的。
聂延璋不禁问道:“圣僧似乎不觉得怪异,可是有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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