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临倦走后阎泽才开口,“我没看错吧,你居然被他管住了?”
他刚想说凭什么,温愫别他一眼,“夫管严,不行?”
阎泽:“……”
他还想继续抽手里的烟,猝不及防地被温愫从手里夺下,然后摁灭了。
他听到之前一直带着自己去鬼混的老大说,“干什么?别带坏我这种好孩子。”
“……”
还真是重新定义好孩子。
等阎泽意识到刚刚见到的那个帅哥眼熟想多问两句的时候,温愫已经转身进去了,阎泽想过去问问,她家里那只狗又冒了出来,看着他的样子很凶,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来。
阎泽咽了口口水,一边后退一边朝小狗喊,“喂,我都来你家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记不住我?”
房间上面打开一扇窗户,温愫探出一个脑袋,幸灾乐祸地说,“估计是因为它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才对你敌意这么深的吧。”
“……”
你才不是好东西,你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当天晚上,姜临倦回到家后并没有在意自己口袋里装的东西,和往常一样脱掉了外套。
乔馥看他的外套需要洗了,拿到洗衣机旁边,她一般洗衣服之前都会翻一下口袋。
手触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后,乔馥怔住了……
夜色浓重,姜临倦学习到深夜,并不知道乔女士因为他口袋里的烟已经思考了几个小时。
门被敲响,乔馥端了杯牛奶进来,她在姜临倦身后站了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临倦察觉到她想对自己说什么,薄唇轻掀,“什么事儿,妈。”
“妈想跟你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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