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被蚊子叮了一口呗。
蒲龄对自己说。
“嗯”
宫野哼了一声,很不客气地把修长的手臂甩过来,往他肚子上一放。
“”
幸好是和便利店老板请了假,不然晚班早迟到了。
蒲龄把宫野连拉带背地运上楼,然后扔到了床上。
“哎,起来洗个脸啊。”
蒲龄站着床边喘气,抬脚踢了一下宫野因为太长而超出床的腿。
宫野皱了皱眉,有点儿醒了,但没动。
“想不想吐?”
蒲龄又踢了他一脚,“说话。”
宫野还是没动。
“靠,”
蒲龄叹口气,指着他道,“我走了啊,你自生自灭吧。”
还没等他转身,床上就传来了干呕声。
“我操!”
蒲龄一把拽起他,拖到卫生间里。
“问你想不想吐你跟个哑炮似的。”
他扶着宫野站在马桶边,帮他把头发往后抓起来,“吐吧。”
宫野微睁开眼,看了看马桶,然后抬起头看他。
目光涣散,神志不清。
像一头美丽的猪。
居然被一头猪拱了一下。
蒲龄叹气。
“你他妈到底吐不吐啊?”
蒲龄啧了一声。
宫野推开他,蒲龄后背撞上洗手台,挺疼。
宫野说:“别他妈催我。”
“”
蒲龄服了,听过起床气,没想到还有人犯醉酒气的。
两人站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僵持了一会儿,蒲龄脾气也上来了,把宫野扔在马桶上,走了出去。
接着就是一阵是个人听起来都觉得昏天黑地的呕吐声。
蒲龄站在门口吹了半天冷风,才捂好外套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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