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楚鹤翔又想,怕是他根本没什么好计划,不过是虚张声势骗人罢了。
这么想着,他转过脸阴沉地笑了笑,至多半年,他就能把芙蓉绣庄彻底打垮,到时候楚家也差不多该分家了,他倒要看看,他楚鹤荣连个绣庄都护不住,老太太还能怎样继续偏疼他,多分家产给他!
…………茶壶巷这边厢,一家子用完夕食都各自回了屋。
姜桃又拿起了针线,想着今天十字绣的手法都教会王氏和李氏两个了,剩下的就是多绣几幅绣样充当例图,让她们往后照着例图绣,先做一批绣品出来。
等她们赚到了第二天姜桃起身的时候再次累得腰膝酸软了。
而且这种累和之前还不同,之前她其实是不用自己发力的,只是维持着姿势,僵硬的那种酸痛。
前一夜则不同了,沈时恩拿着她的脚……她还是要自己发力的。
刚成婚的时候,她还觉得沈时恩生涩得很可爱,不过两人都没经验,谁也不用嫌弃谁,只按着最原始的本能来。
后头知道老太太给的那药不能吃了,姜桃觉得的还挺对不住沈时恩的。
古人守孝三年,肯定不可能是三年无房事的。
只是要小心些,这三年里不能造出孩子来,不然一家子都要受人指点,若是被族里亲戚告发了,还得蹲大牢去。
不过其实说是三年,准备地说是要守二十七个月,现在已经距离原身爹娘去世已经过去了快四个月。
姜桃本来都以为剩下的二十三个月怎么都要委屈沈时恩了。
只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啊,沈时恩这之前还青涩的很的毛头小子,居然还会搞骚造作……姜桃感觉自己像踩了一夜缝纫机的似的,起身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
吃朝食的时候,姜杨见她脸色不大好,就问说:“昨儿个看着你倒是还好,怎么休息了一夜反倒像累着了似的?可是晚间又做针线了?”
姜桃在他印象里就是个拼命三娘,他又是个小少年,也想不到旁的,就还以为她是熬夜工作来着。
姜桃也不好解释,只能垂着眼睛说:“是啊,我想先绣几幅做例图,没注意就累着了。”
这应该不算说谎吧,毕竟她确实绣了例图,不过十字绣对现在的她来说算是很简单的,并不会累到,累的是旁的事情罢了。
姜杨探究的眼神没有收回,姜桃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正好萧世南吃完了一碗粥,她就借口给他盛粥,想先离开一下。
没想到她一站起来,腿上一软,差点给跪了。
还好沈时恩捞她已经很熟练了,才没让她在人前出丑。
萧世南笑起来,说:“哈哈嫂子一看就是骗人的。
做刺绣应该是眼睛和手累,怎么会腿软?”
姜桃臊得都快找地缝钻了,又听他接着道:“是不是我二哥晚上带你出去玩了?唉,你俩不够意思,只顾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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