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和陆益之说:“我浑身土,先去洗洗。”
陆益之点点头,等他进房间后又出来,路过窗口,见崔邺蹲在地上给谢奚洗脚……
他有些晃神,觉得不可置信。
谢奚洗了脸,崔邺见她累的一直捂着腰,催她:“坐下。”
谢奚坦然受着,伸了脚,崔邺给她脱了鞋袜,脚放在水里,谢奚觉得痒,多了两次,被他攥着脚脖子动弹不得。
崔邺问:“□□病控制住了吗?”
谢奚有些忧愁的说:“我怕的不是□□病,去年冬天没下雪,春季雨少,这是大麻烦。”
崔邺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南地还好,雨水相对充足,北地确实干旱,河间一带干旱更严重。”
谢奚叹气问:‘当真是天不假年?”
崔邺边洗脚边说:“哪那么多宿命论,不过是□□,你也知道咱们见过的□□比这里多多了。”
两个人闲扯了很久,谢奚才说:“你没和他说什么吧?”
崔邺装傻:“说什么?”
谢奚:“别跟我装,我好歹是他定过亲的老婆,退了亲和你厮混,这对读书人来说可是侮辱,你别惹他。”
崔邺凉凉的问:“对我就不是侮辱吗?说的好像我拐了他老婆,这明明是我的原装进口老婆。”
谢奚听的好笑的伸手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别跟我贫,这不一样,他是个小孩,你多大了?你三十几了。”
崔邺来劲说:“我三十几怎么了?我三十几也要娶老婆的,他十几岁的小屁孩就整天惦记着我老婆,我没削他就不错了。”
谢奚听着好笑,问:“我是个东西吗?你们争来争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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