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了城南的宅子,昨夜的人还未起,只有阿骨勒一个人在院子里打拳。
见他回来问:“郎君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崔邺想了一路,问:“人最少能减到多少?”
阿骨勒直觉问:“郎君计划有变?”
崔邺摇头:“不是,想混些兵一起去。”
阿骨勒听了高兴说:“这可以啊。”
崔邺听的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好不好,只说:“让我再考虑考虑。”
这群人固然是河西道上老道的江湖客,但也是平头百姓,没有见过血和杀戮。
崔邺的兵比这帮人狠,他有些心动。
但是崔程不是白帮忙,这次若是平安回来,贺赖部马场以后怕就是崔程的了。
和他关系不大了。
他思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阿骨勒领着崔程的兵去。
他也不催,一直等宿醉的人陆陆续续起来,才说:”
都起来了,出去吃饭,有事和你们说。”
饭桌上他一开口,段冲当即就问:“郎君什么意思?觉得我们不中用?”
崔邺看他一眼并不回答,段冲问:“这趟若不是我们去,你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他在长安同人周旋了大半个月,光盐这一项,就花出去万贯家财。
他意兴阑珊的说:“先吃,别看着我。
这趟有风险,要是有个闪失,别说我的心血,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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