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星星说:“季豐,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拖着长音,哄她一样地说:“会……”
她敏感而警惕地说:“那万一不喜欢了呢?就像以前那样,让我好伤心。”
季豐无奈摇头,“如果真不喜欢你,你觉得,你还能爬上我的床?”
季蓝的忧郁和矫情瞬间消散,强硬地说:“胡说,明明是你爬上我的床!”
她声音大了点,惹得路过的一对姐妹花讶异地看过来。
季蓝后悔地捂住嘴巴,露出的大眼瞪住他的坏笑。
等人走远了,她心有余悸地小声说:“我要你一直喜欢我,永远都不准变。”
她到处找寻着比喻,最后说:“就像恒星一样。”
彼时两人已经停下,头顶繁星灿灿,脚下车水入流。
他额头抵着她的,说:“别光说我,说说你今天怎么没想到捧花?”
“个子没别人高,手没别人长。”
“想和我结婚吗?”
“还好吧……想也不想。”
季蓝扭扭捏捏地说。
季豐笑了,说:“给个准话。”
她眼睛飘忽了会儿,最终说:“好吧,有点想。”
“巧了。”
他说:“我也有点想。”
他的手摸向口袋,在她亮晶晶的两眼下,掏出一枚戒指。
钻石本就是人间的恒星,凉凉的金属套上无名指,无比契合。
“用不着要像恒星一样爱你,因为你本就是我的恒星。”
☆、第一眼看见季豐的时候,季蓝忘记了哭鼻子。
那时候距离她妈妈去世,已经近两周了。
她每天除了哭,还是哭。
十几岁的季豐,才迈进青春期不久,高高大大,穿白色的t恤,皮肤也很白。
季豐刚要出门,走过来,手按在膝盖上,弯腰看她。
人天生就是视觉动物,她惯性地颤了颤肩膀,最后两滴水珠子挂在脸颊上。
石曼对季豐说:“这是蓝蓝,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季蓝抱住石曼,躲到她身后。
石曼扶着她的肩把她推出来,说:“蓝蓝,叫哥哥呀。”
季蓝跟没听到一样,抽了抽鼻子,红红的眼睛飘到一旁去。
男孩子已经度过了变声期,但此时留有一种,就像没退化好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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