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听舟想起自己丢的那么多东西,眯眼,“小孩儿欠收拾。”
庄姨打了他一下,“说什么话。”
接着继续愁,“是哪儿不高兴?”
宿听舟接过她手里的喷水壶浇花,庄姨看了一会儿,突然醒悟,“沅沅是吃醋啊!”
她对宿听舟挺好的,还跟他说了不少宗沅的事,宗沅看在眼里,肯定背地里吃了好几回醋,还觉得她叛变了,所以不理她了。
“哎哟,这小奶娃,我做碗鸡蛋羹喂他去。”
心思太敏感了。
宿听舟也明白了,他被藏那么多东西,是因为庄姨?
庄姨跟他说话就藏他一个东西,怎么不藏庄姨的?小破孩儿。
之后庄姨都很注意,卧底间谍一样,宗沅不在,她就赶快帮宿听舟铺床,做个宵夜,宗沅在,她就冷酷无情地不管宿听舟。
坚持了几天,宗沅又甜甜地叫她姨姨了。
庄姨乐呵,高高兴兴地给宗沅织毛衣。
宿听舟就挺惨了,白天在学校挨骂,晚上回来没小萝卜玩不算,还得自己洗水果,他最烦洗这些东西了。
低骂了句脏话,还有两个检讨写。
龙乃卿每节课下课都来找他,正好他不是少课本就是少作业,小测还问别人借笔,老师就批评他,数学老师说的最重。
池元冬知道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压着火,小声,“要不你让她别来了,也挺烦的,一直跑来……”
宿听舟:“女孩子没有烦的。”
切完水果,宿听舟想喝水,找遍了柜子没找到他的杯子,舌尖扫了一下虎牙,眼神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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