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准备。
”程惟知打开箱子,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有封Johnson的信要给你奶奶,他说快要和你奶奶一起开画展了,有些话想说,但是打电话没有……额……”
程惟知努力回忆下那个作精的原话,企图表达他的原本用意。
“意境。
”是叶青接了话。
她接过信封看了眼,再环视了这院子,突然醍醐灌顶,“Johnson是傅江森?你还有个这么骚气的表弟了?”
骚气这个词,用在傅江森身上就是那么准确。
程惟知过去也是这么说他的。
叶青的反应之快,程惟知一直在领教。
他比了“嘘”的手势,“别管了,这件事你一定得保密。
”
叶青甩甩信封,倒吸口气,“完球,我觉得秦优对那个Johnson有意思啊。
”
“他两见过?”
叶青摇头,不是没有,而是不知道。
“哎,他两要成了也不错,秦优她……她没机会遇上一个有心的男人。
”想起过去那些狗男人,叶青就不由想握拳揍他们。
程惟知:“我表弟这人心眼不坏,就是不怎么踏实。
”尤其是和他比——来自从小“三好少年”的自傲。
叶青:“那就好,不过要是傅江森不干好事也不要紧,我家秦总有一打保镖,保管揍的他服服帖帖。
”
程惟知举手表示不同情、不过问、不搭理,傅江森是艺术家作派,又骚又作,管他太多容易心梗。
叶青拿着信,找到车钥匙往外走,“你拿着信准备用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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