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真的,那位朋友失忆了,行动也有些不便,邵哥正在联系她的父母,想办法让他们带她出国呢。
&rdo;纪书齐一脸轻松的道,虽然这么想不太善良,但是云皓哥眼看着要甩开这个包袱了,这段时间脸上的笑容都越来越多,纪书齐也是为他感到高兴的,等对方随家人出国后,和云皓哥就再没牵扯了。
&ldo;有这么简单吗?&rdo;言初音没这么乐观,主要是她听沈嘉瑞说过,那女生的父母在她出事的两年后就举家移民了,这么多年都联系不到人,现在能让他们回来的,想必不会是因为女儿的痊愈。
纪书齐摆了摆手,很有些财大气粗的模样:&ldo;无非就是要钱而已,小问题啦。
&rdo;言初音默默的点头,她怎么忘了这一群都是日进斗金的主儿,帮他们心疼钱,还不如先心疼心疼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她连廉价劳动力都算不上啊!
不过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言初音转头看向江云皓,笑道:&ldo;那就恭喜了。
&rdo;江云皓也能猜到老幺和她窃窃私语在说些什么,闻言只是弯了弯唇,脸上的笑容确实透着一份卸掉包袱后的轻松。
纪书齐则还在言初音耳边嚷道:&ldo;音音,你恭喜的太早了点啊,我还没说照顾。
言初音还没有彻底清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沈嘉瑞还用那样专注让复杂的眼神盯着她,还没睡醒的言初音反应迟钝,被动的对视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把人推开,奈何手脚酸软毫无力气,非但没把人推开,反而刺激了身上的人一把,沈嘉瑞直接攻城掠地了。
战五渣的言初音也试图挣扎过,紧紧抿着唇不肯让他进入,手也低着他的肩胛骨拉开距离,可惜沈嘉瑞是个真正的男人,平时再怎么伏低做小,关键时刻也绝不可能退缩。
再说沈嘉瑞早在十年以前就知道了,身下这个女人最喜欢说一套做一套,又惯会欺软怕硬,他在她面前要是连这点态度和底线都没有,那就等着得寸进尺,被她欺负到渣都不剩吧。
沈嘉瑞心里发了狠,抓着她的一只手往后,搭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往下,在她敏感的部位挠了挠,言初音就被攻破了,本能的&ldo;啊&rdo;了一声,沈嘉瑞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随着主导权的交替,周围气氛也慢慢发生了改变,安静的车厢里开始响起了呼吸声,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暧昧,车外寒冬凌冽,车内春意盎然。
言初音的围巾已经在纠缠间被扯掉了,大衣也要落不落的挂在手臂间,为了宴会而特意选的礼服,现在明显便宜了伏在她身上的人,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为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创造了条件。
疾风暴雨化作了细雨绵绵,沈嘉瑞不知道何时放倒了座椅靠背,他也早已经离开驾驶座,整个人都覆在了言初音的身上,细致的、缠绵的搂着亲吻了一阵,他开始往下移,从嘴唇到脸颊,从精致的下巴,路过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包括锁骨和胸口,他就像一个国王,不紧不慢的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眼前每一次寸看得到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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