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眼瞅着她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又带上那个,无奈道:“小漾儿,你这是要搬家吗……”
辛漾摇摇头:“白鹤姐姐,师父说这次是出远门,我得带多点儿东西!”
白鹤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颈后纯白色的羽毛摇摆不定:“你连铁锅都带,难道是想在路上做饭?”
辛漾咧嘴笑了笑:“嘻嘻,我每天都要给师父做饭的!”
白鹤竖起食指摇了摇:“小漾儿,我们修仙之人擅行辟谷之术,你总这样可不行哦,也亏得尊上惯着你。”
辛漾不赞同地睁大眼:“凡间的饭菜很好吃的,说不定师父吃习惯了呢~”
白鹤暗自腹诽,尊上每次是照顾你的情绪才尝几口的好叭。
想她白鹤跟了尊上近千年,也没见尊上对谁这么好过,就说那臭屁的尧音神女吧,成天傲娇得跟孔雀似的,见了尊上不照样放下姿态,万般讨好么,可即便如此,尊上对她亦是淡然如水。
神女眼高于顶,从没将白鹤这等小仙放在眼里,白鹤自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但据传这尧音神女三千年前曾助尊上顺利渡劫,数百年前又与尊上结下阴阳双生契,是天界出了名的神仙眷侣,按理来说她们之间不应如此,毕竟哪个夫君对待妻子如对待朋友一般?毫无波澜,毫无欲念。
反倒是几年前新收的徒弟,尊上更加偏爱,甚至称得上宠溺。
要知道,当年尊上收徒一事,荣登天界天宫内,天后听说绿桑被尧音带走,柳眉竖立,拍案而起,对着两名兵将一顿训斥:“胡闹,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本宫要你们何用?”
倒是天帝对着两人摆摆手:“行了,都下去吧。”
待两人退出殿外,又转头朝天后道:“神女既亲自开口,又岂是他们能阻止的,你莫要迁怒了。”
天后愁眉不展,面容焦虑:“陛下,桑儿方才刺伤辛漾,神女便开口留她在身侧,您不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么。”
天帝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神女想利用桑儿对付尊上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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