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忍心么?”
谢峥一脸的不敢置信,粗重的呼吸在胡夭夭的耳畔盘旋,欲|火难灭。
胡夭夭被顶的脸上也臊的慌,只想起某件事,终究是闭闭眼,伸手拉过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凑过去小声道:“喏,你不是喜欢幼崽么,以后你可得好好养。”
谢峥:“……”
他、他有幼崽了?
短暂的愣怔后,谢峥就着环抱住胡夭夭的姿势,直直坐到了天明。
胡夭夭侧耳听着那如鼓鸣的心跳声,只躺在谢峥的怀里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她难得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又到了陶陶每年的桃花雨时间,花瓣如雨水般往下落,几个幼崽嬉笑打闹在一处,滚的跟个泥猴似的,而她与谢峥去在树下喝着陶陶许久前就埋下的桃花酿。
酒香,花香结合在一处。
可更让人安心的,是身边无处不在的淡淡青竹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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