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呼出一口气,知道这事必须讲明白了:“我侄儿家倒霉,摊上这么件破事。
但刘一召真是自己病死的,官府派来的仵作都这么说,不是什么被人谋害!
他一个外乡客,租下宅子之前,我们怎么知道他有病?”
燕三郎没回话,只挑高了眉毛看他。
大顺这才想起,眼前这位也是外乡人,租住侄儿的院子之前,他们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病。
“我惯常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干笑一声,搓了搓手,“至于那个院子……”
人家已经知道了,八成是要退租,他舍不得。
“院子我照住。”
燕三郎打断他,“但租金得再减一钱。”
想唬弄他就得付出点代价。
再说,能省则省。
“啊……好,好吧。”
大顺只能讪讪同意。
燕三郎冲他一笑,这才大笔一挥,让他去徐管事那里领取修辖的钱。
车把式挠着头走了,不敢和燕三郎四目相对。
这事儿,是他干得不地道。
昨晚燕三郎药浴行功,早早就睡。
可是千岁能在小院周围三十丈内(一百米)活动,加上她耳目实在灵敏,很容易就听到了周围人家的闲话。
除了柳沛发生的各种鸡毛蒜皮,昨夜在好几家都被端上饭桌的话题,就是“孙家那个死过人的凶宅,又租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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