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才发觉怀里一枚花钿正在微微颤动,上头嵌着的红宝石还焕出浅淡的亮光。
千岁一把夺了过来,放到自己怀里:“你警觉性也太差,连阵法示警都未察觉。”
她在院子里布下阵法,有外人闯入,花钿即会示警。
不过燕三郎今晚睡得太沉,根本没有觉出。
“几人?”
他把音量压到最低。
“三个,都是壮年汉子。”
千岁就站在他身边,笑咪咪地。
那些人未出手之前,她也不会出手。
事实上,燕三朗没被砍死之前,她也没打算出手。
“什么来路?”
“我哪知道?我又不曾离开三十丈外。
你知道什么,我也才知道什么。”
千岁抬起手,五指并拢,仔细检查自己的指甲。
嗯,很白,形状完美。
她笑吟吟地:“要不要我救你一命啊?”
他若向她求救,估计付出的代价就是和木铃铛解约吧?
燕三郎不理她,只放缓了呼吸,反正她也不能坐视他丢掉小命。
今晚刚入手的怨木剑从袖底滑出来,被他握在掌心。
墨绿色的剑身,在黑暗中半点儿也不反光。
千岁早知他的反应,切了一声,准备看戏。
燕三郎刚刚背墙而立,屋外就响起了“啪吱”
一声,紧接着是极细的一声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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