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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芝华道,“是我儿子偷偷拿回来的,说要帮姜暮洗衣服,可是他一个半大的小子,哪会洗衣服,自然还是我这个当妈的亲自动手,我为此专门买了一瓶漂白剂。”
庄严道,“你就是用这把剪刀杀了张文斌?”
武芝华道,“我没有扎老张,但我当时确实带了这把剪刀。”
庄严道,“为什么出门要带剪刀?因为他伤害了你,所以蓄意谋杀?”
武芝华道,“是因为家里的剪子螺栓帽太松,垭口对不上,没办法使用,我想拿到店里用工具紧一紧。”
庄严道,“螺丝帽是这枚?”
“应该是,这类螺栓帽都是这个型号。”
庄严道,“螺丝帽什么时候掉的,怎么会掉?”
“当时我们遇到,便又开始吵架,他先跟我动了手,我手里拿着剪刀,挣扎间,螺丝帽就掉了。”
武芝华情绪渐渐紧张起来,她握紧杯子,缓缓喝了一口。
庄严道,“你们因为什么吵架?”
“他不务正业,把工作弄丢了,还在外面搞三搞四。”
“你们感情不和?”
“我们早就分居不在一起住。”
“分居多少年了?”
“十年。”
“为什么不离婚?”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儿子还小,因为父母年龄大了。”
庄严把热茶递给她。
“我的儿子还小,需要妈妈,而且我父母的旧思想是绝对不同意女人离婚的,她们觉得原配夫妻到什么时候都比半路夫妻强。”
武芝华感到委屈,“所以偶尔我也会回家,给他们做饭,收拾家务,洗衣服,本来也是能将就过下去的,我也想着或许再过几年就好了,事情总会好转,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老庄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回来,我却听说隔壁姜主任要当副厂长了,原本老张是备选人选,我觉得肯定是他没能力,或者得罪了人,就埋怨了两句,他听见我唠叨,觉得没面子,与我吵架,还动了手,他真不配做人……夫妻有了隔阂,就难再走在一起了。”
老庄道,“到山上也因为这点事还继续吵?”
“到山上他撞见我,我本打算不理他,但他一定要问我去做什么,我就奚落他副厂长煮熟的鸭子飞了,我说我要回店里把他那件西装剪了,否则我嫌丢人,他便又动了手。”
老庄道,“夫妻俩吵架,至于动刀吗?”
武芝华说,“我没有动刀。”
老庄呵斥,“到了这里还想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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