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凭这点,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把所有的画像都退回去。”
乐乐闷闷地说着,心里头的那一丝的开心缘何而来,她却有些茫然。
为大哥的婚事,她熬了好几天的夜,都作废,这其中的辛苦,除了丫头,谁也不能体会。
“早就该这样做。”
杜逸文冷冷哼了一声。
这么浅显明白的事,乐乐还要自己下重手才能了解,笨!
手抚上刚才被他拉疼的头皮,轻轻地按摩着,乐乐疼了,他也不舒服,难受得紧,这丫头,就不能让他省心。
反正现在也很难冀希望乐乐想起什么,可现下的时间却还是能把握的,谁要和他来抢乐乐,对不起,就不要怪他下手重!
他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只要对乐乐有所企图,那么就要有心理准备,接招。
大不了,就当是乐乐的娘子吃醋,总是有理由,有借口。
他,可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谁想和他斗?
哼哼。
“可是,姑姑姑丈说,你年纪已经很大很大,别人像你这般年龄,都已是孩子绕膝。”
乐乐还是抬出了长辈。
就算大哥不愿,可也不能不孝。
“他们两个?”
杜逸文像听到什么笑话,“他们都没对我尽到爹娘的责任,我凭什么听?”
一对,从儿子才十二岁就离家出走,哦,不对,更正,去游山玩水的父母,期间,还从来没有对儿子嘘寒问暖,就算有家书,也只是,说他们自己玩得有多开心,有多快乐,有多幸福,这样的父母,还想对他的终身插手?
“可是,他们毕竟是你的爹娘。”
乐乐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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