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声中,单军抬起头,周海锋坐在桌子另一端,看着桌面,面无表情……老干部们聚得高兴了,当晚在酒店上开了休息的房间,连夜打打麻将,晚了就在那儿休息。
老政委夫妇嘱咐单军,他们不回去了,说小周喝得不少,这么回连队影响不好,先让他回家睡,明天再回连队。
单军是架着周海锋,回到的将军楼。
跌跌撞撞进了家门,周海锋身体像山一样沉,单军来不及扶他爬楼梯上楼,把他扶进了那间勤务兵的房里,给他喝了水,扶他躺在床上。
周海锋闭着眼睛躺着,周身都是浓郁的酒气。
单军弄来热毛巾给周海锋擦了脸,解开他的军装纽扣,擦着他的脖颈,胸膛。
他擦完了,转身去再换条热的。
他的手臂突然被抓住。
人被带倒,单军被拉倒在床上。
周海锋翻身覆了上去,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单军,被酒精浸透的眼睛赤红,和平常的表情截然不同,面孔陌生,野蛮,带着浓烈的情欲。
单军伸手想抚摸他,手却被周海锋扼住,他抓过单军的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都举过头顶牢牢地攥住,另一只手抽开了单军的皮带,将他的裤链用力拉下,拉链卡住了,周海锋一拉到底,那力道弄痛了单军,周海锋却没有停顿,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扯下,单军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周海锋的动作是那么坚定,冷酷,沉默,这种强制激起了单军的反抗,他要挣脱,周海锋铁腕般固定着他,撕开他的衬衫,响起扣子崩裂的声音。
&ldo;海锋!
……你喝多了!
……&rdo;醉酒中的周海锋几乎听不到,那根本不是平常的他,而像一只充满了攻击性的野兽。
周海锋压制着单军,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裤链的声音,在暗夜里刺耳而清晰。
坚挺的、火热的巨大从他的军裤里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在空气中颤动。
&ldo;……看看它,&rdo;周海锋拧住单军的下巴,俯视他的眼神,如同烈火。
&ldo;它想干你……&rdo;他粗沉地宣布……男性的本能和酒精的驱使,让床上经历着对抗和缠斗。
那是雄性之间最原始和本能的对抗,但当单军对上周海锋的眼睛,单军却放弃了力道。
他的劲卸了,在激烈的动作中,放弃了力量。
单军没有再反抗,任周海锋分开他的腿抱起,沾着茎体流出的粘液的手指,进入他的后身扩张……插入的瞬间,周海锋紧紧地搂住了单军。
当那火热巨大的粗壮像楔子一样楔入单军的身体,那巨痛连身体都被撕裂,让单军周身一阵发冷,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烙进体内,他的脊背滚过痉挛。
那种巨大的痛楚让单军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嘶吼,那痛苦的声音唤回了周海锋的神智,他停下动作,抱住他,俯下身来吻他,放慢了进入的速度,揉动着单军那因痛楚而萎缩的分身抚慰他,雨点般的吻落在单军被汗水布满的额头,剑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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