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他把裴晏禹翻过来,擦着他的汗,疼惜地问着,却一刻也不想从他的身体里离开。
腺体被摩擦时的快感总能抵消一些不愉快,裴晏禹痴痴地望着他的眼睛,也抹掉他的汗,喘息道:“不疼,真的不疼。
你快一点儿。”
韩笠眉头紧皱,在他耳边请他再忍一忍。
裴晏禹听得怅然,便感到自己有满腔的痴妄要付诸韩笠。
“啊,啊……”
他将双腿缠到韩笠的腰上,往那些依稀可寻的快乐里追寻和沉溺。
也许是痛太强烈,哪怕只有一丝甘甜,他便感到是恩典的降临。
房间里的光太明亮,让天窗外的月显得单薄。
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令裴晏禹逐渐地分不清灯和月,他闭上双眼,又剩下一片红色的暗。
所有的感觉仿佛全消失了,这个世界也消失了。
裴晏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韩笠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体里。
这种过于寂静又过于亲密的感觉笼罩着裴晏禹的心,他从未有一次像此时一样,意识到自己曾经是孤孤单单的一个,而如今却跟另一个人难舍难分。
只剩下他和韩笠两个人,两个人而已。
“啊!”
裴晏禹没能看见韩笠做了些什么,从尾端窜上来的快感迅速地覆灭了疼痛,那好像余留在他的身体里,又好像沿着腺体周围的神经往四肢百骸窜动,直抵他的心尖。
他连痛是什么都忘记了,也分辨不出这是否是一种快感。
是快感吗?但裴晏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惶惶然地被推到云端,飘飘欲仙,只剩下临渊一般的刺激和惊恐,骇得他声声叫唤,苦乐不分。
“还要吗?”
韩笠抚摸着他那勃起肿胀的阴茎,指尖在顶端不停地按摩和轻点着,哼着笑意问。
裴晏禹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喘息和呻吟早已替他说出答案。
随着韩笠不断地抽插,一份可怕的冲动填满了裴晏禹的意识,他惊慌而焦急,急忙要拆开韩笠的手。
可他实在是坏心眼,竟遮着铃口不肯放,用一根手指挡住裴晏禹所有的希望。
“让我射……”
裴晏禹几乎哭出来,全身瘫软,只剩下那一点点力气,“啊、啊……”
韩笠放开手后,攥着他的腰发狠地往里送。
裴晏禹只等着这一刻,心甘情愿、满心欢喜地被他摆布,在一片白茫茫的光线里,感到体液从顶端一阵阵地涌出来,心弦因撩拨得太急,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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