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强势反问,“是与殿下卿卿我我,还是勾肩搭背?或者不明不白的干什么龌龊事了?别人说风便是雨,那你可曾问过我了?”
魏止气还没撒完呢,便又被裴殊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明明她是在理的一方,可怎么从裴殊嘴里说出来,她却成了是非不分无理取闹之人了呢!
“那郡主也什么都没有同我说过,昨晚的践行宴我也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在家等郡主回来吃饭,而郡主却连一个简单的告知都没有!”
魏止的音量小了些,可话里话外的抱怨仍然昭然若揭,“我也很想问问郡主,置我于何地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郡马?我是不是对你的一切行为都没有知情权?”
魏止的前半段话令裴殊陡然有了戳心的感觉,刚产生些愧疚,后半段的激烈质问又马上让她怒气横生。
“魏子卿,你质问够了没有?你一大早坐在这里,就为了等着和我吵架?你觉得有意思吗?”
裴殊气得坐直了身子,怒视魏止。
“没意思,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魏止心堵得厉害,她看着手里的钗子,回想着裴殊的句句诛心之论,她不由得战栗,“我就是想问问郡主,是不是这么久了,我仍然还是一个对你而言可有可无的人?只要有更合适的人选,就会把我毫不犹豫的甩掉。”
“魏止!
你说够了没有!”
裴殊怒气冲天的怒拍被子,白皙的面颊上浮起一层红晕。
“算了,我不要什么解释了,我有什么资格呢?我与郡主……本就是我高攀了!”
魏止气愤到了极点便笑出了声,她缓缓起身。
“你什么意思?”
裴殊攥紧了被子,盯住失常的位置。
“郡主,你既是根本就不在意我,不如便赐我一纸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省得日后生厌!”
魏止终是一咬牙,攥紧拳头道。
说,不过是三言两语,可心,却疼得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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