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还嗯。
“郡主,你可是堂堂郡主,出门不带侍卫之类的吗?”
魏止本来不纳闷,此时她开始纳闷了,万一现在遇到什么意外,侍卫的用处可大了去了。
“我素来不爱兴师动众,人越少越自在。”
裴殊闲闲的说,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
魏止忍不住长叹口气,心想裴殊可真任性,一点不知尘世险恶,非要吃了一次亏,才能长记性。
“郡主可知这是哪里?”
魏止手指指外面。
“不知,何处?”
裴殊露出了兴致。
“此地乃褚县与临县接壤地段,治安长年疏于管理。”
魏止故意说的严重点,好让裴殊打起警惕心,“此山名为舞阳山,据说山上有不少劫匪落草,个个凶神恶煞,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裴殊似是非常配合魏止绘声绘色的表演,她脸上的表情随着魏止的话音一变再变,很是精彩。
“听你这么说,我们这是自投罗网了?”
裴殊琢磨出魏止的暗示,作出痛惜的表情,“其实,只要不杀我,东西他们可以随便拿。”
“东西也不可随意拿!”
魏止暗自腹诽:不是你的你当然不介意拱手相让。
这后面一车的东西全部是魏止的宝贝,什么古董啦字画啦,还有地契跟钱庄的重要文簿。
少了哪一样,魏止都心痛的不能呼吸。
“子卿且放宽心,本郡主乃天家之人,自有上天庇护,任那些匪啊盗啊的不敢靠近分毫。”
裴殊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样子差点就让魏止深信不疑了。
如果不是车外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排山倒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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