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略显犹豫的问。
“那你肯跟我走么?”
放下江山,放下皇权。
裴殊没有作答,魏止尴尬的笑了,随即打马虎眼道:“开个玩笑罢了,陛下莫要怪罪。
话不多说了,子卿便不耽误陛下时间了。
此次一别,陛下珍重凤体。”
魏止客客气气的道出一番对裴殊的关切。
让裴殊放弃眼下得来不易的一切的确是天方夜谭了,魏止也在心里笑话自己的痴心妄想。
“魏郎。”
裴殊喊住转身的魏止,承诺着说道,“再给我些时间,待到太平长安,我天涯海角都随你。”
魏止听到了心里,有所动容,可这次她却没有那种欣喜若狂和满怀期待了。
“将来之事,便留给将来吧。”
魏止淡然一笑,无言良久,终是抱起拳,狠狠心说了离别,“草民,告退。”
从此,不再问相逢。
“魏子卿,你给我记得,不论你身在何方,你都是我的人!”
裴殊在身后警醒又好似叮咛般喊道,目送她离自己而去。
魏止未曾回头,沉默的一口气走到了头。
直到城门轰的一声合上,她才终于转身回头,看到的仅仅只是两扇肃穆的城门。
魏止忍了忍喉中的酸苦,扯了扯嘴角,毅然决然的上了离宫的马车。
离宫后,魏止先是直驱芦州而去。
路上没有很赶,花费了两日的时间,才抵达芦州。
没有先去府上落脚,而是先去了山庄。
这时候同圆钱庄已然今非昔比了,牌匾已经是镶金牌匾,右下角的印已不是魏家的私印,而是凤国的国印了。
魏止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金字牌匾,内心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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