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止发现芦州的风气比褚县开化得不是一星半点,这里的女子不仅穿的比较暴露,而且可以随意与街上的男子搭讪,甚至拉拉扯扯。
这若是在褚县,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这里的楼阁鳞次栉比,雕梁画栋,好生气派,让人忍不住想要登上楼阁振臂一呼。
在街上走上一遭,魏止居然觉得自己像乡巴佬进城似的。
其实她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少年时也常随父亲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只是可能近年来困居褚县,突然到大城市来有些不适应吧。
魏止越走越觉得她身份平平,如果再不把她的家底追回来,娶郡主真就是天方夜谭。
“郡主在王府说话有分量吗?”
魏止走着走着突然间问后面的肖年。
如果王爷看不上她,要是郡主有话语权,非她不嫁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清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肖年挠挠头说。
“这是什么话?”
魏止不解。
“我都是听人说的。”
肖年拉住魏止的胳膊,先是小心翼翼的环顾周围,然后对魏止小声透露,“延宁郡主在王府里是最不受宠的孩子。”
“嗯?”
魏止更加不解。
“据说,郡主的母亲是王爷北游的时候从街上捡回来的,比二公子的母亲身份还低下。
郡主的母亲死的又早,王妃跟侧妃们都不管她,加上郡主本身就爱闹腾,常常搞得王府内外翻天覆地,所以王爷不大喜欢她。”
肖年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的听闻。
“真的假的!”
魏止听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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