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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是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抓着数学的手，玩他的指尖，玩着就不安分了。
他看数学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有心捉弄。
他抚摸着数学干净粉红的指甲，趁着他不注意含入口中。
数学的手指有一股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骨节分明，指甲小而圆，剪得很短，贴着指缝。
物理一边用舌头感受着指尖细小的纹路，一只手向下偷袭，眼看就要抓住裤裆，却被数学一把打掉。
“别烦，让我好好听讲座。”
数学完全不为所动。
物理把头靠在他耳边，小声哀求：“教授，教授？”
数学还是一本正经，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物理只能摆正身体，盯着台上的语文。
过了一会他实在感到昏昏欲睡，脖子再也支撑不住头的重量，物理的脑袋一直往前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
数学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和困意，但实在是对《红楼梦》很感兴趣，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留下。
“要不你先回去？我想听完《红楼梦》。”
数学压低嗓音，和物理打着商量。
又偷偷侧过头快速用嘴唇碰了一下物理的脸。
物理轻轻“哼”
了一声，揉揉眼睛，撇了撇嘴，当即就站起身，走了。
他回到房间，睡意已经全消，闲得有些烦躁，只能拿起打火机，往阳台走。
突然他的余光瞥到数学一直放在角落的黑箱子。
想到前几天数学一直护着不让他看，好奇心瞬间就被激起。
他蹲下身，看到皮行李箱上了锁，他抿嘴思考一会，直接把密码拨到“000”
，一用力，锁就开了。
物理没忍住笑了，洋洋得意地打开。
箱子分成两个部分，一半放的是数学的换洗衣物，叠的整整齐齐的，还散发着洗衣粉的清爽味道。
物理看到另一半，顿时就笑不出来了，他翻了翻，看到了一点粉色布料，上面好像还带着白色的毛茸茸装饰。
他皱着眉，拉着一角抽出，竟然是一件情趣内衣，他从来没见过的。
物理面不改色心不跳，在脑海里大致想象了一下数学穿上的样子，自言自语：“怪不得上次问我喜欢猫，还是小兔子，可恶，早知道选猫了，这件不好看。”
他将衣物扔到一边，继续翻找，他找到了口球，乳夹，震动棒，最后在箱子的最下面找到了一根黑色的鞭子。
物理拿着那根鞭子细细端详，随意挥了两下。
鞭梢快速划过空气，发出“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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