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正是那次吴凉在妙峰山见到的女人,只不过现在的她,面黄肌瘦,大冬天的连裤子也没穿,讲几句话就要流口水。
吴凉没想到会看见这幅景象,皱了皱眉,道“杜枫呢?”
女人抬头看了吴凉一眼,似乎是被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刺激到了,枯瘦的手在空中乱挥,向吴凉膝行而来,神智不清道“警察同志,我没杀她啊,我没杀她,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老公杀的,是她自己躲进冰箱里的,她还在冰箱里唱歌呢!
不关我的事啊!
我还有宝宝,我不能坐牢啊!
警察同志,救命啊!
!
!”
女人急的满地打滚,再也看不出当年在妙峰山青春靓丽的模样,吴凉垂眼看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女人肚子古怪——她哪里还有孩子,塞在肚子里的,不过是一团脏兮兮的,漏棉花的枕头罢了。
她被杜枫打流产,折磨疯了。
吴凉每一次行为都是以解决问题为没有戏份周向晚吴凉是被男人的争执声吵醒的,他平躺在地上,鼻尖有一股刺鼻的霉味,闭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杜枫,你有毛病,给周向晚那疯子打电话,恐怖分子那视频你没看吗?他一枪爆一个脑袋,卧槽,眼睛都不眨!
你真是有病!”
“对啊,”
一个怯怯诺诺的男声想起,“吴凉不也很有钱吗?我们勒索他也够我们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我们已经杀了一个人了,再杀一个,要是被抓住,肯定马上就被枪毙了!”
“你们吵什么!
!
!”
杜枫的喉咙如破风箱似的噗嗤噗嗤吸着气,“周向晚又不知道吴凉在这里!
他不就是个废物大少爷吗?一个毛子,枪法好有什么好稀奇的!
枪,我也有。”
杜枫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眼神从在场的三个人或惊恐,或愤怒,或怯懦的脸上一一扫过,“那大少爷还会给我打电话,我会让他一个人进来,等他进来了,我就先下手为强,一枪崩了他腿!”
吴凉一听,手指猛地一蜷,又马上放松下来,躺在地上装死躺尸,他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一只手拎起他的腿往外拖,“先把这骚货绑起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杜枫只觉身后传来一股大力,吴凉一个打挺,对着杜枫屁股踹了一脚,杜枫踉跄几步,堪堪站稳,吴凉又是一招扫堂腿,杜枫一个不稳,咚得栽倒在地,吴凉简直不敢相信他能把杜枫扫倒,毕竟他每次扫周向晚,都被周向晚虐得和黄花菜一样。
吴凉没有惊异多久,扑上前夺枪,两人挣扎间子弹在铁皮仓库上打出一排整齐的弹痕,微微冒着白烟。
杜枫“愣着干什么,帮忙啊!
!
!”
其余两人被枪声吓得抱头缩在角落里,闻言,两人拔出刀,对视一眼,左右呈包围之势朝着吴凉逼近。
吴凉夺过杜枫的枪,放了一声空响,确定里面没子弹了,将枪朝角落里远远一掷,吴凉心想“不要怕,我可是周向晚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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