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眼睛再次看向时意,时意突然低下了头,躲了过去。
那句话,她好像说过。
那年暑假,时逢和同学一起去染头发,那时候大街上满满的都是黄毛,他也去凑个热闹,染了一头的黄色回来。
回家后,便看到时逢在家里等他,还有时意。
“怎么样,帅不帅,坏不坏?!”
时逢站在门口不肯进来,在门口就摆起了pose,脸皮城墙厚的等夸奖。
时意看着他一头黄的发白的头发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时逢,怎么染成这个鬼样子!
开学怎么办?”
“开学我就去染回来呗。”
没等到夸奖,时逢不高兴,嘴角耷拉着去换鞋。
可他不甘心,拉着陈最说他染了这头发之后,好像更帅了,回来的路上大家都看他,那回头率,刚刚的。
然后又对陈最说:“怎么样,明天我带你去染啊,我和老板混熟了,能打折!”
陈最还没来的及表态,时意立刻给了时逢一下子,巴掌拍在时逢刚染好的黄毛上,“行了你,别拉陈最下水了。
他这个发型多好看啊。”
陈最当时眼睛亮亮的,立刻转头看时意,“真的吗?”
时意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陈最的脸,然后点头说:“嗯,绝对的。
这个发型最适合你。”
表情严肃又认真。
回忆如洪水一般,原本早就忘的一干二净的事情,在陈最再次回来之后,就成了困在笼子里的猛兽,咆哮着挣扎着要逃出来,生动且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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