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也乐意在这种时候逗自己父亲开心,于是两人也不怎么说话,一个劲的喝酒。
最后还是林明朗说不能再喝了,老爷子才放下酒杯。
这一顿年夜饭吃到十点多,林牧本就没打算走,家里地方也多,自然有他们的房间。
那个两岁多的小娃娃很听话,不吵也不闹给她个玩具能一个人玩上半天,林明朗想这样的女娃娃才讨喜,不像她小时候皮的让人头疼。
自从林牧来了,他试图和林明朗交谈了几次但都没有成功,他的关怀中带着浓浓的愧疚,他想心安理得的过个年,但是从没想过林明朗愿不愿意接受那点不值钱的愧疚。
当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谢浪打来了电话,他那边似乎很热闹,人声嘈杂还有烟花的声音,相比起来林明朗这边清冷的可怜。
谢浪在电话里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去他可能会来京都把她抓回去。
他的嗓音沙沙的,可能喝了两杯酒,有一些微醺的醉意,说话的时候比以往的调子更懒,低声对着话筒笑的时候,林明朗只觉得心头暖暖的。
她跟谢浪说,京都也放烟花了,很大,是紫色的,比那次跨年看到的烟花还要漂亮,只是这次是她一个人看的,所以并没有觉得多开心。
谢浪说,那可能是因为浪爷没给你发压岁红包,所以我们家明朗不开心了,等会给你发个红包,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能赶跑半夜来作恶的年。
林明朗笑他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相信小时候大人骗他们的童话。
谢浪反驳说这叫童心未泯,活的才有趣。
两人说了有一个小时,直到有人敲响了林明朗的房门,电话那头的谢浪立马严肃地说,大半夜的,给我裹严实点再出去,不能给男人开门。
林明朗没挂电话,把手机扔床上就去开门了,她以为是老爷子半夜睡不着想让她陪着下棋,却不曾想站在门外的是林牧。
林牧看着眼前的姑娘说:“能和爸爸说说话吗?”
林明朗点了点头,回屋跟谢浪说了声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门。
两人没去院子里,只是去了二楼的阳台,那里放着老爷子的茶具和棋盘。
林牧打开灯又热了壶水,不发一言的沏了壶热茶,他说,爸爸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你了,你现在真的变成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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