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河一看进来的两人,不禁再次感慨,难道这世界就已经小到了这个地步吗?
“旗木兄,陈兄,你们竟然没有回波斯?”
旗木得搀扶着行动不便的陈嘉洛,看到了李卿河也是一阵错愕,“李兄?你怎会再此?”
李卿河朝着卫奕初努嘴,“他是我师傅。”
“啊?不是,我看神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会是你师傅?”
旗木得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卿河腹诽,“得,又是一个被他师父的脸欺骗了的人。”
李卿河无奈的挑了一下眉头,“如果我说我七年前见他他就这副模样你信不?”
旗木得惊呼,“那不成老妖精了?你师父到底多少岁了?”
“他跟你说他多少岁?”
旗木得回想了一下答道,:“十八。”
李卿河:“……”
被自己徒弟拆穿了谎言,卫尚奕初很是恼火,“臭小子,有你这么给为师拆台的吗?信不信我把你那点儿破事儿也给你抖落出去。”
李卿河根本没怕,淡定自若的道:“你说吧,反正我可就保不准,后院那棵梨树下埋得东西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梨树底下埋的其实是卫的初的棺材本儿,这个秘密只有李卿河跟祁浈沅知道。
自己的命门一下子就被李卿河抓住了,卫奕初这个悔恨,“哎呀,欺师灭祖啊,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你呢,还是我家阿沅好啊,不仅孝顺,还知道给为师留口饭吃。”
说着卫奕初就端起了原本给李卿河准备的面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祁浈沅见卫奕初吃的又急又快,忍不住的劝解道:“您慢点,后面还有呢。”
李卿河一看他师傅做戏的样子就头疼,他刚拜师那会儿,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遍,他跟祁浈沅见得太多了。
“你们是在哪找到他的?”
李卿河很好奇,他师兄找了半年都没找到的人,怎么就被这两个人找着了。
师徒三人的相处模式看的旗木得跟陈嘉洛是目瞪口呆,见李卿河询问自己,旗木得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答道,:“咳,其实是在长安的清音坊,那日我们碰巧路过,就见贵师被那坊里的老妈子赶了出来。”
李卿河扶额,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所以他就把你们框到这里了?还是说他是不是又胡乱邹了个什么疑难杂症的来骗你们了?”
卫奕初嘴里还吃着面,含糊不清的反驳道,“你这死小子,在你眼里为师就那不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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