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像如空师太那种满脑子除魔卫道的愤青,见到魔修在万殊楼裸奔,也必须得忍着,不能动粗。
毕竟万殊楼超脱六界外,不理纷争不涉世俗,算是绝对的公立组织。
别说其他仙门和万殊楼无冤无仇不会莫名其妙就攻打这里,只说人家万殊楼未卜先知,和一个上来就开挂,带着上帝视角的组织打架?结果可想而知——不作死就不会死。
规矩“端木宗主所言,毕月乌不懂。”
端木砚冷笑一声:“贵派曾泄露花不染亲信、庚辰的方位,致使庚辰落入天明剑宗,这笔账,你觉得瑕疵必报的花不染会一笔勾销吗?”
“宗主说笑了,万殊楼成立三千年,无数人想闯入万殊楼,探寻这里的秘密,结果呢,有人成功了吗?”
毕月乌的语气很是轻松,“更别提血洗万殊楼了。”
端木砚握紧拳头:“骄兵必败。”
毕月乌笑了笑:“天明剑宗当年损失惨重,令尊令堂惨死花雨霁手下,我也无比惋惜,端木宗主恨他入骨可以理解,但没必要草木皆兵。
在下很感激宗主不远万里来此相告,但我万殊楼连焚血宫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花雨霁了。”
“你是管事儿的吗?”
端木砚失去耐心,振衣而起,“你说了算吗?本宗主不和你谈,叫瑶台君出来!”
“宗主这是要闹事?”
“我这是为了万殊楼的生死存亡!”
端木砚挥手扫开屏风,阔步上前。
烛光掠影,端坐在软塌上的毕月乌目光冰凉,幽幽抬眼看向端木砚:“宗主如此这般,看来是不想与万殊楼友好相处了。”
毕月乌抬手捻了烛心,殿内瞬间一片昏暗。
端木砚一惊。
毕月乌的声音忽远忽近:“深观阴阳消息,而作迂怪之变。
我万殊楼精通玄妙阵法三千,无论是上古时期失传已久的精密绝阵,还是当今妇孺皆知的阴阳小阵,无一不晓,无一不通。
端木宗主和花雨霁皆是大乘期高手,便拿端木宗主试试我万殊楼神威好了。”
内阁房门大开,毕月乌阔步走出,守在门外的小厮立即地上盛满清水的铜盆洗手,又拿了干净的帕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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