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让刘氏和沈草做饭,等大家吃饱天也差不多亮了,那时再去县城。
想了想,沈瑜决定还是把大川和黄源叫上,东庄的几人毕竟不熟悉,顺便把村长家的牛车也借来。
齐康好不容易睡个懒觉,睡得正酣时被“咚、咚”
的鼓声惊醒。
“这又是谁呀。”
不多时,齐天来报。
“公子,是沈姑娘。”
齐康擦脸的毛巾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他心里想沈瑜是不是有毒?
“她又怎么了?”
“有人夜里毁了锦水川的稻苗,被挑水的农民当场捉住,人就在县衙外。”
齐康很生气,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挽救,居然还有人故意破坏,必须严惩。
人证物证俱在,张家二老想耍赖都不行。
判二人入狱一年,按价赔偿被损毁的稻苗。
四亩田赔八担稻,大川已经确认过,共有四块稻田被毁。
之前见识过县令的手段,这会儿饶是张老太想胡搅蛮缠也畏惧县令大人的板子。
“八担?少了,我的田,一亩地产量起码五担。”
张老头指着沈瑜的手都在颤抖,“你、你讹人,整个大周就没听说过谁家一亩田能产五担,大人,冤枉啊,她想要我们这两把老骨头的命啊。”
说完哭嚎着,用头哐哐抢地。
齐康一拍惊堂木,立即没声了。
沈瑜嗤笑,“那是你没本事,别把人说的都跟你一样废物,净知道在背后做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田我说能就能。”
张老太眼睛骨碌一转,“一亩没有五担咋办?你怎么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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