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个东西,许桥以前也是过过的。
早年在家里过年的时候,通常是他最难过的时候。
父母早亡,寄人篱下,逢年过节最受亏待的孩子就是他。
后来长大了,知道不去计较,出来打工就更别说什么年。
通常是几个MB驻场,转转过年的消费高潮。
再后来,跟着冯涯混,每个年节倒是没受什么委屈,但也象今年这样能够正正经经地过年。
冯涯放下警局里的事情,自己在家里操持这个收拾那个,光是等待的心情就够许桥沉醉的了。
这是冯涯的家,自己应该给照顾好了。
更何况冯涯越来越懂事,早早就把一起过年的事情定了下来,菜单那是许桥早就拟好的。
许桥在做菜的间隙,不时留意冯涯的动静。
自从那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地反复出柜,冯涯亲了自己转身离开,冯涯愿意和许桥相处的每一分钟,许桥都觉得值得感恩。
一个这么硬挺的男人知道了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还能毫无芥蒂地象从前一样,本身就说明了冯涯的好。
许桥叹了口气,他怎么不知道冯涯的好?外表强硬,内心柔软,最受不了自己的软磨硬泡,再坚持的事情也会松口答应。
可是这么好的冯涯,难道就真能成为自己的?
许桥一边开着小火炖羊脊骨,这是刚从小方那里学会的北京羊蝎子;一边抱着大盆和饺子馅儿,肉三鲜,冯涯最喜欢吃韭菜。
边上还有已经过油炸好的萝卜丝丸子和猪肝儿,都香喷喷的。
冯涯擦好了地板,洗了手过来,便看见许桥抱着大盆拄着筷子一顿狂搅,还气喘吁吁的。
进了厨房,冯涯二话没说就接过了馅儿盆,动手干起来。
许桥笑眯眯地看着冯涯一眼,回身将面板面盆铺开,准备动手包饺子。
“你会包吗?”
冯涯斜眼看着许桥。
许桥一笑,“别的不会,包饺子还真是老子强项,那可是得了我奶奶的真传!”
冯涯放下馅儿盆又拿过面盆,挽起袖子用力和面,一下下的手臂肌肉绷紧又松开,有节奏的韵律让许桥浮想联翩。
“怎么了?”
冯涯转头看看许桥,发现小孩有脸红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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