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拿到了人,那么再百般辩解都是清白不了的。
姜瑶月原本也是随便试一试,没想到真有坐不住的。
姜瑶月正用晚膳用得嘴里没味儿,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听到人被抓住的消息,将筷子轻轻一放,道:“把人压上来,本宫亲自问。”
来的小太监叫丁七,才十三四的模样,年纪还小得很,姜瑶月素日不爱用太监,是以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也无怪乎如此,原是年纪还小,做事不老道,自个儿也稳不住。
丁七一见到皇后,哪还能站得住,人还没走近跟前就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若不是有人压着还要跪得更彻底,竟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姜瑶月看着抖如筛糠的丁七被人拖着到了自家面前,心里先是叹了口气,宫里面没有人是容易的,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懂什么,还不是别人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王姑姑立在姜瑶月身边,道:“在娘娘面前不用再狡辩,你如今只消说是谁指使的你,还有那小芸姑侄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小太监连连磕了几个头,知道事情已不好,眼泪早糊了一脸,哀求道:“奴才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柳芽儿斥道。
小太监抖着手摸了一把眼泪,不肯再说话了。
“不说也无妨,”
姜瑶月开了口,“便打五十大板再扔出去。
若是肯说,本宫念你年纪小,打二十板子去掖庭局罢。”
二十板子是伤筋动骨,五十板子熬不到扔出去,人早就没了。
即便是在皇后面前,丁七也忍不住“呜呜”
地哭了起来。
姜瑶月等他哭完,便听他终于道:“皇后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也是没法子,奴才怕□□爹打”
大梁不准阉人和宫女对食,德惠皇后留下来的规矩是宫女若年满二十五自己想要出宫,仍旧赏了银子放她们回家,不必白白耗在宫里。
但这些阉人之间要认个亲结个拜,却是从来没有制止过的,宫女还能出宫,阉人不是全人,除了宫里哪里都容不下,认亲总也能有些慰藉。
姜瑶月不是不知道这些大太监小太监的关系,认了爹哪还有不事事听话的道理,不认个爹又怕被其他人欺负得更狠。
又听他继续道:“那日实在匆忙,奴才都没来得及反应,磕磕绊绊的怕在那里落下什么东西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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